小男孩儿话音刚落,从远处哗啦啦传来一串杂乱的马蹄声,听上去人还不少,老头儿赶忙对几个孩子喊了一声:“先别把他丢河里,兴许待会儿用得上。”
几个孩子一听,立刻停手,把我太爷放在了地上。
老头儿这时候回身对那些村民说道:“都别怕,‘独霸天’不知道咱们村儿的猴神爷死了,不敢把咱们咋样,别叫他看出来就成。”说着,老头儿扭头看了我太爷一眼。
我太爷是个聪明人,知道老头儿这时候看他啥意思,脸上淡淡一笑,对老头儿说:“放心吧,我也不会说的。”
老头儿听了,眼神里露出一丁点儿感激。
马蹄声很快由远及近,停在了这群村民近前,老头儿紧走几步,挡在了村民与马队之间。
我太爷这时候仰面朝天躺着,胸口被大石头压着,吃力地抬起头朝赶来的马队瞥了一眼。
就见这支马队大概有二十几号人,个个手持刀剑,辫子盘在脖子里,看上去十分彪悍。
为首的三个人,在马队最前方一字排开,中间那个,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大汉,浓眉大眼,满脸短胡子茬儿,长得十分粗犷;左边那个,四十岁左右,书生打扮,窄脸尖下巴,下巴上还挂着一捋稀疏的山羊胡,眼睛虽小,却分外明亮,眼神里有点狡诈;右边那个,面目蜡黄,脸上有块刀疤,左眼上还套着一只黑色眼罩,是个独眼龙,这家伙原本长得就不怎么样,被刀疤和眼罩衬托的更加凶恶。
不等三人发话,站在三人马头前面的老头儿把腰里的烟袋杆子拔出来,慢慢窝上烟丝,没着急点着,对三人冷笑着说道:“一瓢水,四方饮,马跨黄河独霸天,‘一瓢水’的三位当家大驾光临,幸会幸会,嘿嘿嘿嘿……”
“老烟袋锅子,少他妈废话,把牛鼻子老道交出来!”刀疤独眼龙恶狠狠喝道。
“哎喲老三呐,咋能跟老前辈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