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一颗定心丸,在他们认为,我高祖父只要说没事,那八成就没事了。
等村长领着几个村民走了以后,我高祖父紧紧皱起了眉头,他说没事只是在安村长他们几个人的心,眼下看来,这事儿小了都不行。
我高祖父到里屋把自己师傅的烟袋拿了出来,窝上烟丝,一口口抽上了。
我高祖父一般不抽烟,只有遇上棘手的事儿才抽几口,一来是消愁,二来是希望他师傅王守道在天有灵,能给他一点儿启示,告诉他该怎么做。
我高祖父一边抽烟,一边考虑着荒坡那里的事儿,县衙捕头明明说把坛子给埋了,那些坛子还封着口儿,那这些孩子的哭声又是咋来的呢?
我高祖父把屋子里抽的满屋二手烟,也没能想明白咋回事,他师傅王守道更没有显灵告诉他咋回事、该怎么做。
不过,我高祖父这时候有一点敢肯定,那就是有人动了坛子,可能把那些小孩的鬼魂放了出来,这是我高祖父最不愿看到,也是最不愿面对的。
到了中午,就在我高祖父正准备做午饭的时候,忽然听到院子里有人喊他。
“刘先生,刘先生在家不?刘先生,刘先生在家不?”
我高祖父听着声音耳熟,忙出房门一看,就见院门口站着一个人,一身官差打扮,往脸上一瞧,认识,正是县衙那名捕头。
其实,我高祖父这时候就有心吃过午饭以后,到县衙去一趟,问问捕头那些坛子到底是怎么处理的,这下好了,捕头自己找上了门儿,也省得他再往县衙里跑了。
捕头就一个人,没带手下,不过这时候我高祖父见他脸色发白,整个人显得非常沮丧,就像遇上什么灭顶之灾了似的,可以说和之前那位挺胸昂头的大捕头判若两人。
我高祖父赶忙把他引进屋里,我高祖父这不刚要做饭嘛,拿出些前些天存的干货,一坛子老酒,又炒了两个简单的热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