披头散发,拱在我肩膀上。
这不会是我在做春梦吧,我“呼”一下从铺盖里坐了起来,被子撩开一点,一看,女孩下半身看不到,上半身至少一丝不挂,强顺这时睡在女孩另一边,等于是,我们俩把女孩挤在了中间,我心里顿时狂跳,这是咋回事儿,难道我真的在做梦?
抬手把强顺推醒了,强顺迷迷糊糊睁开眼一看,顿时“啊”地一声惊叫,“黄、黄河,咋回事儿,你从哪儿弄来的女孩?”
“我从哪儿弄来的,我还想问你呢!”我冲强顺大叫了一声。
女孩看着,也就十*岁,跟我们年纪相仿,我们当即都吓坏了,我伸手在自己大腿上掐了一把,疼的要命,不是梦,是真的!
扭头朝陈辉铺盖那里一看,陈辉跟周华睡的还挺香,我跟强顺迅速从被窝里起来,穿上鞋子去喊陈辉跟周华。
等把两个人喊醒,两个人朝我们被窝里的女孩一看,也都傻了眼了,周华问了我们俩一句:“黄河,强顺,你们俩昨天晚上去干啥了?”
我跟强顺一听,顿时哭笑不得,我们去干啥了,我们在睡觉呀。陈辉朝女孩看看,皱起了眉头,问我们俩怎么回事儿,我们俩上哪儿知道去。
周华说道:“我看着女孩好像是他们村里的,咱们还是赶紧走吧,要是给他们村里人发现,非打死你们俩不可。”
陈辉看着我们俩,一脸无奈,好像女孩是我们俩半夜掠来的似的,陈辉冲我们挥了挥手,示意我们收拾行李,他自己走到女孩跟前,从被窝里拉住女孩一只手,给女孩把起了脉。
我们这时候的行李,没啥可收拾的,女孩睡的铺盖是我们的,但是,我们也不敢再收呀。
陈辉给女孩把了把脉以后,冲我们摇了摇头说:“这姑娘身体没有大碍,天亮可能就会醒过来了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我跟强顺把脸都苦了下来,我们上哪儿知道咋回事儿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