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条红线似的往“滋滋”往外喷,看着都感觉不可思议,鱼骨针的针尖不过刚碰到他肉皮上,咋就成这样了呢?
这时候,我顾不上多想,捏住周华的中指,把木人放在下面,本来只要用指血把木人的头、身子、胳膊、腿,各点上一下就行了,这下可好,我把木人像喷漆似的,整个“喷”了一遍,最后招呼强顺,“行了,放开他吧。”
强顺一松手,周华抓着手指头摔地上哀嚎起来,强顺朝他看看,撇嘴说道:“你咋这么会装呢,有那么疼吗?”
一直没说话的陈辉,这时把眉头皱了起来,冲我质问了一句:“黄河,你怎么给他扎的?”
我顿时一脸无辜,说道:“我就按平常扎我自己的法子扎的呀,我这都还没使劲儿呢。”
“那怎么会成这样儿呢!”
“我哪儿知道呀。”
陈辉连忙蹲到翻滚哀嚎的周华身边,这时候,周华满手都成了血,看着挺吓人的,不过,我跟强顺都没法接受这个,就在指头肚上扎了一个小针眼儿,能有这么夸张吗?可事实摆在眼前,不信都不行。
陈辉抓起周华的中指,放进了他自己的嘴里,在嘴里嘬了几嘬,“噗”地喷出一口血水,拿出来再看周华的手指,血居然不再喷了。
我顿时大奇,问陈辉:“道长,您怎么把血止住的?”
陈辉把周华从地上扶了起来,周华这时候也不再叫唤了,似乎已经不疼了,不过,脸上后背全被汗打湿了,一副死去活来的样子,陈辉朝我看了一眼,回道:“以血止血,这是师父教我的法子。”
“啥叫以血止血?”
陈辉回道:“用我的舌尖血,压住他的伤口,念止血口诀。”
“还有这种法子?从没听说过。”
陈辉明显不太痛快,“你没听说过的还多着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