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,又对陈辉一通叽里呱啦。
中年人说完,陈辉脸上显得有些不自然了,犹豫几秒钟,点了点头,嘴里无奈地说了俩字:好吧。
我看了看陈辉,这是啥意思,好啥呀?眨巴了两下眼睛,问陈辉:“道长,这人跟你说啥了呀?”
陈辉看了我一眼说道:“没啥,他说,咱们把姑娘打伤了,现在姑娘在医院里,让咱们赔点儿医药费……”陈辉刚说到这儿,女孩的二哥用蹩脚的普通话说道:“你们今天要是不赔钱,谁也走不了!”
啥?他奶奶的,我脸上的肌肉忍不住抽搐了两下,我们是来驱邪挣钱的,没想到钱没挣着,还要赔他们钱!
中年人这时叽里呱啦又对陈辉说了几句,我朝中年人一看,这家伙一脸奸邪,似乎满肚子坏水儿,刚才好像就是他建议把女孩送医院的,现在又来做中间人,让我们给他们钱,恐怕,女孩二哥出门找人堵我们的主意,也是他出的吧?要不然这群年轻人为啥好像都听他的呢?
我连忙问陈辉,“道长,这人又在说啥呀?”
陈辉一脸无奈,“他说,你们几个得先留下,放我离开去拿钱。”
我一听,心里别扭透了,急道:“咱哪儿有钱呀!”
陈辉不紧不慢地说道:“咱不是有金条嘛,你们等在这里,我去拿两根过来。”陈辉说着,双手抱拳,冲中年人、以及其他一众年轻人拱了拱手,说道:“这次是我们的错,理当赔偿,我们的包袱就在村外,贫道这就过去取钱,赔偿姑娘的医药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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