掏了出来,交代强顺,要是看见有啥异常,赶紧招呼我一声,强顺点点头,我深吸一口气,捏着狗牙,放到了火堆里。
火堆突突地燃烧着,狗牙在上面静静地躺着,似乎没啥异常,停了一会儿,我问强顺:“这对狗牙上面,现在还在冒黑气吗?”
强顺点了点头,说了句,“现在冒的没有刚才那么大咧。”
我顿时叹了口气,说道:“等不冒烟了,黑狗也就算走了。”
强顺朝我看了一眼,问道:“这不是好事儿么,你叹啥气呀?”
我说道:“这算啥好事儿呀,你们睡着的时候,黑狗附在大娘儿子身上,跟我说过话,我答应它不管他们这闲事儿,现在我等于是说话不算话了。”
强顺一听,立马儿说道:“你算了吧你,你啥时候说话算过话啦。”
“你、你……”我被强顺这话挤兑的不知道该咋应对他了。
又过了一会儿,依旧没啥动静儿,不过,火堆里的狗牙好像开始变黄,我又问强顺,“还冒黑气吗?”
强顺又点点头,随后,强顺蹲下身子,从兜里掏出两根烟,借着火堆把烟点着了,这在冬天的时候,我们经常用火堆点烟,都要成习惯了。
我把烟递给了我一根,我接过烟以后,突然示意过来,说道:“这烟恐怕不能抽。”
“咋了?”
我说道:“火里正在烧狗牙,恐怕有晦气。”
强顺说道:“我火机快没气儿了,能省一个是一个,你要是不抽,那我自己抽了昂。”
“你先别抽,我先抽一口试试。”我拦下强顺,自己先把烟抽了一口。
“有事么?”
我摇了摇头,强顺一笑,把烟放嘴边抽了起来,过了一会儿,强顺疑惑地问我:“黄河,你说……为啥大娘往这对狗牙跟前一去,它们为啥就不冒烟了呢?”
我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