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想再确定一下,转念一寻思,我要是再死咬了说不是,恐怕我以后再在他跟前说啥,他都会认为我是在撒谎。
想了想,我说道:“刚才咱在他们家里,我怕那老奶奶听了担心,就没、没、没敢跟您说实话,其实马大胆这个,就是虚病,您之前不是问我,是不是丢魂了,他的魂儿是少了,但不是自己丢的,是……是给啥东西勾走的。”
陈辉一听,眉头蹙的更紧了,问道:“你能再招回来吗?”
我暗自一吐舌头,我就知道,说实话没好下场,我砸砸嘴,说道:“我、我道行不行……要是把我奶奶请过来,那、那肯定能召回来。”
“请白仙姑过来?这不是无稽之谈吗!”陈辉无奈地冷瞥了我一眼。
我说道:“道长,马大胆的事儿,先别管了,咱还是先想想咱的大-麻烦吧。”陈辉看了我一眼,我接着说道:“马大胆身体里现在缺少魂魄,有东西趁虚而入上了他的身,昨天夜里上了一次,刚才又上了一次,昨天夜里那个我不知道啥意思,刚才那个,明显是在提醒咱们呢,咱们的麻烦应该比他大。”
陈辉听我这么说,眉头蹙的更紧了,不过,不再纠结马大胆的事儿,问我,“咱们眼下会有什么大-麻烦呢,会不会跟破铜牌有关系?”
我点了点头,“咱回去以后,您用罗家那件邪器,再做一次法试试,看那瞎子跟疤脸是不是也来到这里了。”
很快的,我们回到了五保户老头儿家里,陈辉二话不说,从他自己包袱里拿出罗家人的邪器,在屋里做起了法。
我们几个倒没什么,五保户老头儿顿时把眼睛瞪的跟铜铃似的,又惊愕又新奇,他肚子里的鬼故事是不少,但他从没亲眼见过别人做法。
法事做到一半的时候,老头儿凑到了我跟前,轻轻碰了碰我的胳膊,压低声音问道:“哎,小老弟,你们家……是专门给人驱邪驱鬼的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