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下的话,肯定有是鹅毛大雪,连忙朝前面的傻牛喊了一声:“傻牛哥,还有多远呢?”
傻牛停下身子,抬手朝我们右手上方指了指,“上粘,上粘……”
“还在上面呀?”强顺气喘吁吁叫道:“在地下看着也不算高,咋走了这么久,还没到顶呢?”
听强顺这么说,我朝上看看,又回头朝下看看,两边都是野草,严严实实遮挡住实现,看不到顶也看不到底。
我喊了一声,“要不先停下歇会儿吧。”
三个人停下来,强顺凑到我跟前,跟我要了根烟,两个人坐进了草窝里,傻牛坐到了我们对面。
我一边抽烟,一边打量傻牛,忍不住问道:“傻牛哥,其实我也挺好奇的,你到底是咋知道你师父在这座山上的?”
傻牛看向,冲嘿嘿嘿一个傻笑,“有、有人告诉我捏。”
一听这话,我跟强顺都是一愣,强顺忙问:“谁告诉你的?”
傻牛傻乎乎地摇了摇头,“不让说,说了会害死气气。”
强顺闻言,扭头打量了我一眼,我连忙说道:“你别看我,这跟我没关系,我也啥都不知道。”
强顺又问:“告诉你那人长啥样儿?”
傻牛眨巴了两下眼睛,“不、不知道,就、就告诉我捏,告诉我……”傻牛似乎不知道该咋表达了,抬手指了指他自己的耳朵。
我当即明白了,对强顺说道:“你别再问了,这是有人在傻牛哥耳朵边上说的,他应该也看不见那个人。”
强顺看向我,又问道:“会不会是你太爷,去年冬天你太爷不是还上过傻牛哥的身么。”
我轻轻点了点头,“希望是吧。”
强顺说道:“那你能不能跟你太爷说说,让他帮你把铜牌破了,这样咱就能回家咧。”
“你想的真美。”我抽了口烟,说道:“那边的人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