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强顺不吭声了,似乎想起了啥,眼圈红了,两个人都沉默了起来,感慨良多。当时的“生日”,对于我们而言,已经是一个极其陌生而遥远的词汇了,离开家这一年多,风里来雨里去,很多时候都为下一顿能不能吃到东西发愁,除了还记得自己家乡是哪儿的,其他的、跟自己相关的一些的琐事,全都淡忘了。
生日,你一个要饭的,谈什么生日呀?
两个人,暂时撇下找不到破铜牌的准确位置所带来的阴郁,钻进了前面的村子里,在这小村子里,还真给我们找到一个小饭馆。
要了一荤一素两个菜,强顺端起酒杯,祝我生日快乐,听到这句“生日快乐”,我心里很不是滋味儿,眼泪差点儿没掉出来,两个人忍不住都想家了。
跟强顺碰了下杯子,喝到嘴里的酒感觉都是苦涩的。
最后,两个人都喝醉了,心里的种种阴霾,暂时一扫而光,啥也不去想,相互抱着肩膀离开小饭馆,一摇一晃走在路上,凛冽的寒风吹过,只有凄凉,谁也没觉得冷。
路上,强顺唱起了郑智化的那首《你的生日》,我忍不住也跟他一起唱了起来:你的生日让我想起,一个很久以前的朋友,那是一个寒冷的冬天,他流浪在街头……
从小到大,我基本上没过过生日,直到现在都没有,这应该是我回忆里,唯一一次心酸且又快乐的生日了。
回到那片坑洼地里,强顺居然耍起了酒疯,非要把阴阳眼弄开,说啥,自打上次看了毛孩父母的坟以后,他总算弄明白有些地方为啥看着冒黑气了,应该都是有坟地的地方。现在就算地上没有坟堆,他开了阴阳眼以后,也能看见地里边有没有坟,因为很多坟都会冒黑气。
强顺这么一说,倒是给我提了个醒儿……
第二天,两个人又来到小岛上,强顺毫不犹豫地把阴阳眼弄开了,不过,叫我挺失望的,啥也没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