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小羊羔,颜色也是白的,所以,一眼就被他们村里人认出来了,后来有人就跟村里的会计打听,那头黑羊是不是没死,那会计就说了,村长让做的假账,他自己把黑羊牵家里了。
后来就传开了,村里就感觉奇怪,这村长咋对这头黑羊这么上心呢?
后来,也不知道给谁发现了,说村长他们家里人,人人都抢着喝着黑羊的羊奶,这羊奶可能有啥神效,你们要是不信,看看村长老口子头上的头发,过去,他们两口子头发都花白了,现在,尤其是村长,头上一根白头发都没有了,看着还比同龄人年轻。
这事儿呢,当时知道的人还不多,同年冬天,小母羊又丢了,等于是,从他们家里跑出的,毛孩的爷爷又召集了一大帮人,又把小母羊逮了回来。
不过这一回,毛孩的爷爷可没轻饶小母羊,关进羊圈以后,就用驴鞭子就抽起了小母羊,一遍抽一遍骂:你个没良心的东西,我管你吃管你住,还不满意,还想跑呀,看我今天不打死你!
痛打了小母羊一个下午,最后毛孩儿的爷爷吩咐家里人,不给它吃的,饿它几天,看它还敢不敢跑!
十冬腊月,满天飘着鹅毛大雪,羊圈里除了冰凉的地面,就剩下雪了,连一根草都没有,小母羊连冻带饿还有鞭伤,两天后,死在了羊圈的雪窝里……
听陈辉说到这儿,我轻轻地叹了口气,为小母羊的死,感到惋惜,也为毛孩儿爷爷的私心和恶毒感到愤慨,同时呢,我也终于弄清楚问题出在哪儿了,下意识扭头朝正在狼吞虎咽的毛孩儿看了一眼,毛孩成了这样,应该都是小母羊的母亲报复他们的,它是想让毛孩儿的爷爷,也尝尝后代子孙被人打骂、遗弃、挨饿受冻的滋味儿……
我忽略掉身边的陈辉,忍不住扭头问强顺,“屋里这群鬼里面,有没有一个黑头发的老头?”
强顺被我问的一愣,连忙放下手里的油条,扭头朝墙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