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的行李里?我微微蹙了蹙眉,行李里出了我们的衣裳,就剩下些钱跟一些物件儿了,这东西肯定不会是想要钱。
“恶——!”“野人”又低沉地叫了一声,听着就像在乞求我一样。
旋即明白了,刚才它在我们行李那里闻了闻,现在又指着行李,它嘴里说的并不是凶恶的“恶”,而是饥饿的“饿”,我们行李里还有一些干粮,它肯定是饿了,想吃我们行李里的干粮。
我又给自己稳了稳神儿,问道:“你是饿了想吃东西吗?”
“恶——!”“野人”使劲儿点了点头,我顿时暗松了口气,“你等着。”
我们行李里,吃的东西也不多了,这还是之前我们在一个小村子里买的,那村子特别穷,精壮劳力都到外面打工去了,剩下一些年迈的老人和孩子,种着几亩薄田,靠天吃饭,村里每户人家里的粮食也不多,我们过去以后,就跟扫荡似的,拿着钱挨家挨户买吃的,他们也都不敢多卖给我们,不然他们就得拿着钱饿肚子了,在过去那些交通闭塞的穷山沟里,粮食比钱金贵的多。
这时候,我们行李里就剩下两个馒头和几个煮鸡蛋了,我全拿出来递向了“野人”。
“野人”见状,一把抢过去,跟饿死鬼投胎似的,咬一口馒头,吞一个煮鸡蛋,吞煮鸡蛋都不带剥皮的,看得我都替它喉咙疼。
我连忙又从被窝里把水壶拿了出来,晃了晃,咣当作响,还好,被窝里的温度没让水壶冻上,把水壶盖拧开,递向了“野人”:“给,喝口水再吃吧。”
“野人”朝我看了一眼,又看看水壶,似乎不明白啥意思,我把水壶口一斜,把水从里面倒出来一点儿,一字一顿对“野人”说道:“水,能听懂吗?喝点水,别噎着。”
“野人”立刻放下手里的馒头跟鸡蛋,把两只爪子捧了起来,它的意思,是想用爪子捧着喝,我把水给它倒进了爪子里,它捧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