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大石条,招呼了强顺一声,两个人把石条搬到了墙根底下,一起站到了上面。
院子里的一切,顿时被我们一览无余。就见堂屋里,烛光摇曳,从屋里隐隐约约传来诵经的声音。看了没一会儿,强顺突然一把掐住了我的胳膊,我被他掐的生疼,扭头看了他一眼,就见他面露惊悚,脸色苍白。
我压低声音问了他一句。“怎么了?”
他看了我一眼,颤着声音说道:“你、你快看院里那口井!”
我连忙朝院里那口井一看,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,就见从井口那里,一条身影,正慢慢地从井里爬出来,最诡异的是,这人影没有头。
强顺哆嗦着声音又说道:“昨天也就是她在我床上。”
话音没落,强顺抓着我胳膊的那只手就是一哆嗦,我的心也跟着一条,就见着身影手里,还拎着个人头,正是昨天井里那颗女人头。
一条没脑袋的身影,手里拎着一颗人头,这场景,恐怕谁见了都会尖叫,我反手一把抓住了强顺,“你可别出声儿!”
强顺看看我,早已经浑身哆嗦起来,随即往墙头一趴,把眼睛闭上了,我下意识朝他裤裆看了看,还好,这次没尿。
没脑袋的女人身影,拎着颗脑袋,晃晃悠悠就跟喝醉了似的,堂屋房门口走去。
堂屋房门这时候没关,门口挂着个竹篾帘子,从竹篾帘子的缝隙,能看到屋里的情况,身影走到帘子跟前停下,似乎朝里面张望了几眼,把手里的脑袋放到了脖子上,随后扭动扭动脖子,刚放上去的脑袋也跟着一起扭动。
看到这一幕,我心里忍不住一阵狂跳,这世上,居然还有这种鬼?
就在这时候,我突然感觉身边的温度下降了,整个院子的气氛都变了,阴森森的,就好像一座阴曹地府似的,紧跟着,哧溜哧溜,不知道从哪儿冒出一条蛇,因为黑,也看不清蛇是啥颜色的,只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