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罗五跟疤脸早就抓到我了。想到这儿,我也就点头同意了。
四个人收拾了一下行李,这就要分开了,强顺对我依依不舍,傻牛对陈辉依依不舍,我心里也特别难受,都是我惹下的祸,导致几个人跟着我一起受罪。
这时候,我们每一次分别,都好像是在生离死别一样。
本来呢,我们打算十天以后,再在这里碰头的,不过,陈辉担心破铜牌那地方不好找,毕竟中国这么大,西南方也大了去了,我们只有一个笼统的方向,没有确切的位置,很有可能找上一年也找不到那地方,而且,陈辉之前推算的,罗家人离我们这里只有两天的路程,这时候看来,恐怕不止两天,因为那小珠子到这时候,只移动了一丁点儿。这一丁点儿,在现实的路程里到底有多远呢?陈辉不知道,这个恐怕只有罗家人知道。要是按照我们行走的速度来看,这一丁点儿,估计在一百里左右。
要是这么计算的话,破铜牌的那地方,离我们这里至少在一千里地以上,也就是现在的五百公里,从我们家到郑州,能打两个来回,我们当时一天到底能走多远的路,我也不是太清楚,不过一天走一百里地,肯定是够呛,要是用半个月的时间,走完一千里地,也就是一天六七十里地,这应该是绰绰有余的。
最后我们四个约定,一个月以后,再在这里碰头。陈辉还刻意交代我,翻过这座大别山,再往西南走,那就不再是河南的地界儿了,远走他乡,你俩得多小心点儿,我默默地点了点头。
背上行李,沿着山路,我带着傻牛往西,陈辉带着强顺往东,就这么分开了。这时候,时间大概在后半夜,我跟傻牛两个,一口气走到天色蒙蒙亮,都累了,再加上我这时候心情不是太好,两个人停在山路边儿,坐在一块大山石上休息,就在这时候,突然听身后传来喊叫声:“黄河,傻牛哥……”
我连忙从山石上站起了身,回头一看,就见身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