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顺顿时答不上来了。
我对陈辉说道:“道长,要不咱现在就到榆树林那里看看吧。”
我话音没落,刘叔战战兢兢问道:“那、那这块……这块棺材板咋弄嘞,不能再叫它在俺们家咧?”
陈辉说道:“这块棺材板是不能再留着了,太不吉利,先用斧头破开,再烧掉吧。”
刘叔闻言,朝我看了一眼,似乎在征求我的意见,我对他说道:“要不您去找斧头吧,我们几个来帮您破开它。”
刘叔连忙答应一声,到西屋找斧头去了,我们四个呢,一起把棺材板抬到了院里,又找来一根小腿粗细的木棍,用木棍把棺材板一头支了起来,这样呆会儿用斧头破起来更容易一点儿。
刘叔很快从西屋找到两把斧头一把洋镐,我跟强顺一人一把斧头,傻牛拿上洋镐。
一个多小时以后,我们把棺材板破成了一条条的碎木条,随后,把碎木条搬到驴车上,刘叔赶着驴车,我们走在后面,一直来到他们村东头,在村外面找了个没人的地方,把碎木条卸下来堆成一堆,又弄了些软和的枯草,引燃了碎木条。
这块棺材板的木头很奇怪,烧起来跟别的木头一点儿都不一样,用枯草引燃之后,火苗不怎么旺,好像很潮湿似的,一直滚滚冒黑烟,而且从里面飘出一股子怪臭味儿,就跟之前烧僵尸那臭味儿差不多,闻上去特别的恶心。我们几个还能勉强忍受住,刘叔闻了几口以后,干呕着跑开了。
也就在这时候,强顺拉了拉我的胳膊,小声对我说道:“黄河,我咋看着这火里边儿,有张女人脸嘞?”
我一听,扭头看向了他,就见强顺一脸惊悚,他又说道:“好像……好像还有女人的哭声。”
一听这话,我疑惑地打量了他一眼,问道:“你的眼睛不会是又管用了吧?”
自从强顺说他啥也看不见以后,我就没再给他胸口抹过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