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柜里也放着不少书,看样子,刘叔的儿子学习挺用功的。
没一会儿,刘叔把我们的行李抱过来了,让我们几个先坐床上休息一会儿,他去给我们烧火做饭。
当时的天特别冷,强顺跟傻牛一听刘叔要去烧火做饭,跟着刘叔都出去了,说要帮着刘叔烧火,其实呢,就是想在火堆跟前烤火取暖。
我给自己点着一根烟,坐到写字台跟前,从上面拿过一本书,记得好像是本外国名著来着,鲁宾逊漂流记之类的,我对外国的名著啥的,不感兴趣,随便翻了几页,就在这时候,强顺又紧张又激动的冲了进来,大叫着:“黄河!黄河!我知道哪儿不对劲儿咧!”
从坟地回来以后,强顺好像一直心事重重魂不守舍,这时候见他这么紧张,我连忙放下书从椅子上站了起来,着急问道:“咋了,哪儿不对劲儿了?”
强顺伸手一股脑把衣裳撩了起来,“你看你看,你没有给我抹血吧。”
我连看都没看,摇了摇头,“没有抹呀,怎么了?”
强顺说道:“我、我的阴阳眼没咧!我说咱回来的路上咋这么不对劲儿咧,现在想起来咧,路上一个鬼都没见着,平时弄开阴阳眼,白天也能看见,今天回来的路上,一个也没看见!”
一听强顺这话,我心里顿时一沉,强顺的阴阳眼没了,对我来说可不是啥好事儿,忙问:“你咋知道自己阴阳眼没了?”
强顺抬手朝外一指,说道:“刚才……就刚才,我跟傻牛哥在灶台那里,我用火机点柴禾生火,火机打着就灭打着就灭,也没有风,我用手拢着火机也不中,傻牛哥跟我说,我旁边蹲着个老头儿,他给我吹灭的,可……可我却啥都没看不见。”
我顿时皱起了眉,“走,咱出去看看。”
两个人出了东屋,我打眼朝灶台那里一看,灶台里的火已经点了起来,傻牛正在往灶台里添柴禾。灶台上面,架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