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坐着。中年人招呼我们上车,我又朝女孩瞅了一眼,心里忍不住又是一阵跳,咋这么像呢,要真是胡慧慧就好了。女孩发现我又看她,轻轻瞪了我一眼,似乎对我有点儿厌恶了,我顿时觉得自己失态了。
我这个,不是那种没皮没脸的人,不是那种明知道别人不耐烦你,还要往跟前凑的人。
我识趣的坐到了车子的最后面,把脸也朝向后面,强顺跟傻牛带着行李铺盖啥的,坐到了女孩对面的车帮上。等我们三个全都坐好以后,中年人挥鞭子赶起毛驴,拉着我们径直朝南走了起来。
当时离开小房子的时候,大概在下午两三点钟,毛驴车朝南走了能有半个多小时,一转弯,直接又朝东走了起来,记得好像是顺着一条不怎么宽敞的柏油路走的,也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,柏油路没了,成了疙疙瘩瘩的土路,土路不但不宽敞,还七拧八拐的,路两边时而野草、时而麦田,天快擦黑的时候,一望无际的平川上出现了一个小村落。
小村落很偏僻,孤零零的,村子周围除了麦地、荒草,就剩下一高一低的土坡跟狼牙横生的树木了。整个儿小村子这一带,很像一块被老天爷遗忘的不毛之地,要是不亲自过来,很难想象中原大地上,还有这么一块地方。
毛驴车很快驶进了村子。中年人的家,在他们村子东偏北一点儿,来到家门口,中年人把毛驴车停下,女孩第一个下了车,我跟着她也下来了,强顺跟傻牛忙着收拾车上的行李。
我站在中年人家门口打眼一瞧,他们这家可真不怎么样,土院墙、土房子,好像是上一辈人留下的老房子,这要再住几年,就成危房了。
女孩身上似乎带着钥匙,过去把破旧的老院门打开了。中年人一边招呼我们进去,一边把毛驴车赶进了院里。
我走进院里又一瞧,虽然房子破旧,院子挺大,而且院里收拾的还挺干净。院里总共三间房,一间堂屋,一间东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