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辉说完,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,好像陈辉在收拾行李,没一会儿,声音停了下来,就听强顺问了一句,听强顺语气还挺担心的,“道长,您一个人去,他们会不会……会不会……”
陈辉说道:“你放心吧,他们要的是铜牌,不会把我怎么样的。”
我顿时皱了皱眉,陈辉要把铜牌给谁呢,他们又是谁呢?疤脸么?难道是疤脸跟罗五,罗五还没死么?
紧跟着,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传来,越来越远,陈辉似乎离开了。我躺在铺盖里闭着眼睛,一动没动,身边又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,似乎是强顺,强顺似乎钻回了他自己的铺盖里。
我还是没动,又等了好大一会儿,周围彻底没了声音,静悄悄的。这时候,我不动声色坐了起来,朝陈辉睡觉的地方一看,连人带铺盖,全没了,又朝强顺那里一看,强顺确实又钻回了铺盖里。
一侧身,轻轻撩开被子,我从地上站了起来,几步走到强顺跟前看了看,强顺似乎已经睡着了,一抬腿,我猛地骑到了他身上。
强顺顿时一个激灵,眼睛睁开了,我立马儿冲他大叫了一声:“王强顺,你跟陈辉到底有啥事儿瞒着我,说!”
强顺又是一个激灵,刚才可能还有点儿懵,这时候他彻底清醒了,还想抵赖,强顺颤着声音问我:“黄河,你、你、你大半夜嘞,你、你想干啥呀?”
我居高临下一把揪住他脖领子,把他死死摁在了铺盖里,“你说我想干啥,陈辉呢,陈辉去哪儿了!”
强顺眨巴两下眼睛,一脸无辜的说道:“陈、陈道长不就在你身边躺着么,黄河,你、你是不是做梦睡癔症咧?”
我顿时一愣,不会吧,难道刚才发生的一切,是我在做梦?扭头朝陈辉睡觉地方一看,还没等看明白,强顺猛地一翻身,我猝不及防,从强顺身上栽了下去,仰面朝天摔地上了,还没等我起来,强顺一轱辘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