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空下了?”我轻轻一蹙眉,说道:“不对吧,刚才俺们还看见有四个人进去了呢。”
这人顿时一愣,随即“哦”了一声,好像想起啥了似的,说道:“对对对,昨天,昨天下午,俺们村长带着几个人,把院里收拾收拾,又搬进去几张床,说是上边领导下访,体验农村那个啥,要在俺们村里住几天,傍黑儿的时候,村长领着四个人,来看了看院子,那四个人可能就是啥领导,对小院还挺满意,随后又都跟着村长走咧。”
我点了点头,肯定是跟村长上他们村饭店喝酒了,喝完酒以后,村长自己回家,他们回小院,结果走了一夜也没能走到。
这人说完,冷不丁问了我一句,“小老弟儿,你问那小院儿干啥呀?”
我顿时一怔,“不、不干啥。”
几个人又闲聊了点儿别的,饭这就做好了。在我们河南呢,早饭是最简单、最不丰盛的,尤其是过去的农村,一般都是玉米粥、咸菜馒头,好点儿的就是把馒头换成油条烙饼。
这人家里呢,没给我们吃咸菜馒头,炒了一个鸡蛋,外加几张大烙饼。这时候呢,昨天那股子恶心劲儿早就过去了,四个人一顿大吃,吃的再也吃不下为止。
吃饱了以后,跟这人道别,这人问我们要去哪儿,我们跟他说,他们村里的邪乎事儿也处理完了,我们要离开了。这人一听,把我们拦了下来,又让他老婆去给我们做烙饼,说是等做好了,让我们带到路上吃。
我们几个这时候,真没辙了,这要是离开他们村子,就得挨饿,腆着脸等了能有两个多小时,这人老婆给我们弄了十几张烙饼,我们把烙饼往编织袋里一放,这要是路上省着吃,也能坚持两三天。
这人把我们送到门口,陈辉又朝两棵老椿树看了看,这人能这么对我们,都是两个老椿树的功劳,陈辉又从包袱里拿出香,给椿树上香磕头。
不过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