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该我们一家招待你,结果,家家都这么想,家家都不再搭理你。
这或许,就是他们那一带的民风吧,不过具体这是那个地方,我不知道,就算知道,我也不会说,我不想书里有啥“地域黑”的情况出现。
四个人拿着碗筷又分开了,跟昨天晚上一样,我带着傻牛,陈辉领着强顺,两个路北,两个路南,又开始挨家挨户敲门、要饭……
不过这时候,已经错过了晚饭的点儿,没有热饭了,倒是比昨天好要了一些,把门喊开,人家一看,呦,这不是白天那孩子么,你胆子可真大。
我立马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儿,哀求着:大叔大婶,能给口吃的么……
因为没饭了,一般给的都是硬馒头,好不容易要到一块煮熟的凉红薯,我跟傻牛一人一半儿,狼吞虎咽的还吃噎了,好大一会儿没上来气儿。
一连要了几家,吃了个大半饱,在经过一个胡同口的时候,傻牛停了下来,探着头撅着嘴,可劲儿往胡同里闻。见他这样儿,我也试着探过头往胡同里闻了闻,胡同里居然有一股子肉香味儿,好像还是刚出锅的肉,舌头尖儿上立马儿冒出了口水。
一连咽下几口口水,扭头朝傻牛一瞧,傻牛的口水已经从嘴里流出来了,真没出息,我伸手一拉他,“傻牛哥,走吧,别闻了。”
傻牛傻傻的摇了摇头,不但没走,反而一头钻进了胡同里,我一看,咋了呀,还想跟人家要点儿肉吃不成,这村的人,一个比一个抠儿,能给咱个馒头就很不错了,你还想要吃肉呀!
我钻进胡同里去拉他,不过,根本就拉不住他,人如其名,真跟头壮牛似的,吭哧吭哧的,没把从胡同里拉出来,反而给我拖了进去。
一会儿的功夫,来到胡同里一户人家门口,傻牛停了下来,上去就去拍门,“咣咣”两下,里面立马传来声音,“谁呀?”
肉香味儿,似乎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