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头儿顿时跟没了筋骨似的,慢慢软了下去,与此同时,一股冷风从我脚边贴着地皮溜了过去,我没管那股子冷风,冲过去把瞎老头儿抱在了怀里。
就在这时候,窗户那里“哗啦”一声,我回头一瞧,给我悬在窗户上的纸人剧烈晃动起来,我赶忙把老头儿放到地上,转身朝窗户跑了过去。跑到窗户跟前,纸人摆动的更厉害了,就好像鱼咬了钩,鱼漂在水面剧烈颤动一样。
我伸出手一把攥住了纸人,另一只手把红线从窗户上解了下来,把纸人迅速对折,用红线把纸人牢牢缠上了。
纸人放进裤兜里以后,长长松了口气,心说,还敢问我是谁,这下你知道我是谁了吧。
走到房门后面,把灯打开,扭头再朝地上的瞎老头儿一看,瞎老头儿这时候嘴里吐着白沫,已经不省人事,我连忙走过去给他把了把脉,顿时一皱眉,这老头儿的脉象把着,居然四平八稳,身上阳气也很足,这就奇了怪了,一般给鬼上过身的人,身上多多少少会留下一些阴气,这老头儿身上咋一点儿阴气都没留下呢,难道上他身的,不是个鬼?
把房门开开,我想把老头儿从地上抱起来,抱到堂屋去,不过,这时候就感觉老头儿怪怪的,尤其是脸色,看着跟个死人一样。
我把老头儿上半身抱了起来,伸手往老头儿鼻子底下一探,手顿时一哆嗦,老头儿居然没气儿了,整个身上哇凉哇凉的,就好像已经死了很久了。
我顿时慌了神儿,冲出屋子,跑到堂屋门口,堂屋门关着,我抬手就拍门,谁知道,门是虚掩着的,这时候也可能因为我有点儿紧张,手上的劲儿用的过大,一巴掌下去,把一扇门拍开了,与此同时,屋里的灯“刷”一下亮了,猝不及防,眼前一下子全成了白的,啥也看不见了,赶紧用手一挡,问了句:“老奶奶,是您吗?”
屋里没人回应,我站在门口没敢进屋,等眼睛适应亮光以后,打眼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