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唇,没错,就是这里了,打眼又朝北边远处一看,隐隐约约的,似乎能看见远处有一大片树林,我点了下头,对,记得穿过这片树林,再走个十来里地,就是抢我钱的、那个老家伙的村子了,我记得很清楚,他们村口坡堤上,种的全是枣树。
这时候,陈辉疑惑地问我,“黄河,咋不走了呢?”
我连忙回神儿,对陈辉说道:“道长,咱不能再往前走了,前面十来里地有个村子,咱得绕过去走。”
陈辉不解的问道:“怎么了,那村子有啥问题吗?”
我想了想,把我在那村子里的遭遇,一口气跟陈辉三个人说了一遍。
陈辉听完把眉头皱了起来,强顺听完,当即气愤地叫道:“还有这么不要脸的老家伙!”随即,强顺又问我,“黄河,你用棍子把那老家伙砸死了没有?砸死他才解气嘞!”
我说道:“我也不知道那老家伙现在咋样儿了,不过,我不想往他们村子那边走了,我怕给人认出来,当时……那老家伙的儿子把我背到他们村口的时候,他们全村人都过去看热闹了,要是给他们村里人认出来,老家伙那一家人肯定不会放过我的。”
陈辉点了点头,“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那咱就绕路走吧。”
几个人辩了变方向,一合计,绕路往西北走了起来。当时到底那是哪儿,我弄不清楚,要不就在驻马店,要不就在漯河,不过,这一绕路,路就远了很多,而且一件离奇诡异的事儿,正在前面等着我们。
一口气大概也就走出十几里地吧,天色渐渐暗了下来。我扭头朝东边看看,那可恶老头儿的村子,这时候应该就在我们正东边十几里地以外,按照距离来算,他们村子跟我们所在的位置,应该是平行的。
这时候呢,天已经特别冷了,我们再睡草窝已经是不可能了。这十多天过来,我们不是钻破屋,就是钻破庙,道家的那种“庙”,佛家的陈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