编织袋里全是满满当当的,穿上鞋走过去一看,居然是两编织袋吃的,有馒头,有烙饼,有鸡蛋,还有一些油炸的食物,我顿时明白了,这些都是他们村里人送的。
离开傻牛爷爷卧室,来到外间屋,就见陈辉在傻牛床上盘腿坐着,眼睛闭着,嘴里正在小声背诵这啥,看来他早就醒了,这是正在做晚课呢。我也没惊动他,转身来到傻牛父母的房间,就见强顺在床上躺着,我顿时一皱眉,傻牛呢,咋没看见傻牛呢。
刚想出门去找找,傻牛傻乎乎的从外面回来了,我问他去干啥了,他说去看他爷爷了,我顿时在心里叹了口气,随后叫醒强顺,三个人在院子里洗了把脸,陈辉从屋里出来了,看来晚课做完了,我对他说道:“道长,咱收拾收拾赶紧走吧,一会儿又该吃晚饭了,村长那儿子肯定会再来喊咱们吃饭,真不好意思再去他们家吃了。”
陈辉点了点头,四个人收拾收拾行李,把傻牛家里能拿的拿走一些。最后,傻牛背着那些衣裳被子,我跟强顺每人扛上一袋子吃的,陈辉除了背着他自己的包袱,还背上了我的书包跟三个水壶,四个人像搬家似的,悄悄离开了他们村子,跟他们村里谁也没打招呼,一打招呼,恐怕又走不了了。
四个人顺着山边的路,继续往西走,一边走,陈辉一边问我,这里离埋铜牌的地方,还有多远,大概还要走几天。
我翻着眼皮想了好一会儿,其实我也忘了得走几天了,这时候就感觉自己好像已经离开家好几年了。最后,我对陈辉说,最少也得半月走吧,我记得路好像还远着呢。陈辉听了皱了皱眉,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,看着他这样子,我心里很纳闷儿。
顺着山边的小路一直走,大概走到后半夜的时候,前边没路了,成了个大草坡,山路九十度一个拐弯,朝北拐了,我站在拐弯儿这里看了看,笑了,对陈辉说道:“到了到了……”
陈辉忙问:“到哪儿了,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