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长听我说完,也不再说啥了,但是那股子狂热的劲儿,好像并没有下去,脸上红红的,也可能是酒劲儿吧。
两瓶老酒,居然给我们喝完了,陈辉只喝了一点儿,强顺差不多快喝了一斤,我跟村长每人也喝了五六两,主要是那酒好,要不然,就我们当时那酒量,早就喝趴下了。
吃喝完了以后,村长问我们,有没有地方睡觉,要是没有,就留在他们家里过夜吧。我感激的说,傻牛哥家里有地方,他们家里也没人了,我们到他们家睡一夜就行了。
村长一听,说,傻牛家里地方也不大,不行你就留在俺们家,他们三个到傻牛家里去。我一听,那怎么能行呢,说啥也不能再跟他们分开了,没地方就挤挤。
我不同意,村长还有点儿不太乐意了,我就跟他商量,你们家我是不住了,不过,能不能在明天,给我们蒸一大锅馒头,我们明天就要离开赶路了,路还很远,我们身上也没钱,总得带点儿干粮啥的。村长听了满口答应,村长说,别说一锅馒头,十锅也能蒸给你们。
就这么离开村长家,回到了傻牛家,傻牛之前离开的时候,居然连房门都没锁,好在他们村里人实在,再说傻牛家里也没啥,东西一样儿没少,也没人动过,进了屋以后,还是过去那老样子。
这时候,加上酒劲儿,我们几个都累了,谁也都没再说啥,傻牛他们家里有三张床,找了点儿水洗了洗手脚以后,把他们家里的被子啥的找见,往床上一铺,陈辉睡的是傻牛爷爷的床,傻牛睡他自己的床,我跟强顺睡傻牛父母的床,就这么的,将就了一夜。
第二天,我们起来的有点儿晚了,太阳都晒着屁股了,村长的儿子跑来喊我们去他们家里吃饭。
四个人起来洗洗,到村长家里一看,这大清早的,居然满院子的人,全是他们村里的人,有老的有少的,很多人都擓着个篮子,篮子里搁的全是吃的,有馒头、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