怯生生朝陈辉看了一眼,回道:“他、他叫我狗,我不狗,他就打我……”
陈辉一愣,似乎没听懂傻牛的话,我赶紧给他解释,“傻牛哥吐字不清,他说的狗,就是走,那牛头叫他走他不走,牛头还打了他。”
陈辉轻轻点了点头,我转脸问傻牛:“傻牛哥,再后来呢,你都说出来,别怕。”
傻牛说道:“他用粪叉扎我,可疼捏。”说着,傻牛把衣裳撩开了,露出了肚皮,我朝他肚皮上一看,就见他肚子上,有两块黑青,两个鸡蛋大小,看着挺吓人的。
陈辉顿时皱起了眉头,问傻牛:“是被钢叉扎上的吗?”
“嗯。”傻牛点了点头,“他扎我,我就拿石头砸他,他就不见捏。”
陈辉示意傻牛把衣服放下,朝傻牛衣服上看了看,我也看了看,衣服上并没有破洞,陈辉扭头对我说道:“这应该是他做的梦……”又让傻牛撩开衣裳,又看了看,“在梦里中了阴气。”
我点点头,陈辉这说法没错,我自己都做过好几次这样的梦了,还给人用钢叉穿透过身子呢,不过我没留下痕迹,傻牛这个……
我问傻牛,“肚子上这俩黑青疼吗?”
傻牛摇了摇头,我伸出手指,在其中一片淤青上戳了一下,又问:“真的不疼吗?”
傻牛又摇了摇头,我扭头问陈辉:“道长,这不会是中了啥咒术吧,就跟之前那男人胳膊上似的。<>”
陈辉也伸出手,在淤青上轻轻摁了摁,“不像是咒术,像是惩戒,那座山上,恐怕是住着啥。”
听陈辉这么一说,我倒是想起来了,之前那头大黑驴,死活不肯上山,会不会就是因为山上有东西呢?
我朝一直没吱声儿的强顺看了一眼,说道:“强顺,把你的阴阳眼弄开,给咱傻牛哥看看。”
强顺这时候正津津有味抽着烟,听我这么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