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到大向来说话算话!”
两个人下了山,大黑驴这时候甩着尾巴,在一丛野草跟前,优哉游哉吃着草,还真是羡慕它,走哪儿吃哪儿。
这时候天已经大亮了,傻牛把包袱里的烙饼拿出来一块,打算掰开分了吃,我赶忙阻止了他,“咱吃的东西不多了,烙饼留到晌午再吃吧。”说着,我把身上的水壶摇了摇,里面还有一些水,两个人喝了几口水,这就上了路了。
我们这时候走的还是两座山的夹沟,很荒凉,除了偶尔能见到一只野兔野山鸡啥的,见不到一个人影。每次见到野兔的时候,我跟傻牛都会大呼小叫的去追撵,但是,没一次能撵上的,年轻人嘛,虽然饿着肚子,精力依旧旺盛。
两天后,北边这座上没了,我们把北边这座山,彻底给走到了尽头,不过南边的山还在,还得接着往前绕,这时候,食物跟水都没了,食物没了还好说,水没了最麻烦,喉咙里渴的冒火,浑身没劲儿,每天早上一起来,我跟傻牛就去那些草丛里,用手捧着去撸草叶子上的露水润喉,过去也不知道听谁说的,说露水有毒,但是我跟傻牛喝了也没啥事儿。
走到第四天的时候,山脚下终于出现了一个小村子,我跟傻牛这时候,几乎都快虚脱了,又渴又饿。我还好一点儿,已经跌爬滚打了这么些天,多少有点儿承受能力,傻牛不行,走着走着,就想往地上栽,最后,他把一条胳膊搭在大黑驴的脖子里上,让大黑驴架着他,踉踉跄跄往前走。看着他这样子,我心里很难受,早知道就该让他留在他们村子里,何苦叫他陪我一起受这份儿罪呢,造孽呀。
来到村头边儿上的时候,我让傻牛停下了,我从包袱里把那被子拽了出来,傻牛看着我,也不说话,我有气无力的对他说道:“傻牛哥,你、你在这里等着我,我到、我到村里看看……”
说着,我在被子上找了起来,被子里面的钱,都是散装,我感觉钱可能不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