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药”,这小瓷瓶个头不大,模样就像一个缩小了的玉净瓶,七八公分的高度,瓶口还塞着个木头塞子。
我把木头塞子拔下来,把小瓶子放鼻子上一闻,一股子药味儿,把瓶口轻轻一斜,用手心接着,从里面流出一股子青绿色的液体,比水稍微稠点儿,液体流到手心以后,就感觉手心里好像抹上了清凉油似的,分外的清爽舒服,我顿时明白了。
试着把液体往胳膊上的伤口抹了一点儿,顿时轻轻吸了一口凉气,液体抹在伤口上以后,清凉舒畅,伤口立马儿就感觉不到疼了。
心里顿时高兴了,把瓶子上的木塞子塞回去,放到台子上,把身上这件已经不成样的半截袖t恤脱了下来,把瓶子又从台子上拿起来,拔掉木塞,给身上抹了起来。
不大一会儿的功夫,整个儿上身的伤口全给我抹了一遍,虽然背后有些地方抹的不是太理想,但是已经大大减轻了身上的疼痛感。
随后,我朝窟窿口看了一眼,心想,这窟窿里面,老婆婆那一大家子,不会正在看着我吧,我要是就这么直接把裤子脱掉抹腿上的伤……
凑到台子跟前,我把台子上的蜡烛吹灭了。
当我把蜡烛再此次点着的时候,我已经穿上了台子上的那身衣裳,这是一身粗布衣裳,土黄色的,宽裤腿儿长袖子,虽然穿上去有点儿别扭,但是比我那烂裤子烂t恤强太多了,而且还特别暖和。
小瓶子里的药我没用完,又放回了台子上,随后跪到窟窿口,我又对着窟窿磕了个头,感谢老婆婆的药跟衣裳。
等我磕完头从地上站起身,就在这时候,感觉自己的神智有点儿迷糊了,困劲儿上来了,困的都快睁不开眼睛了,强打起精神在洞里一找,在洞里右手边的位置上,紧挨着洞壁,有一块地方,看着还挺平坦。
我扭头对着窟窿口说了句,“老奶奶,我现在实在太困了,在您这里睡一夜行吗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