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。
再低头朝瓦罐一看,瓦罐旁边还有个火盆跟香炉,瓦罐靠门口一点儿,香炉跟火盆靠里面一点儿。
举着火机再朝屋里看看,明白了,这房子不是闹鬼吗,这是有人在这里做法事留下的,怪不得刚才进门的时候,一股子烧纸味儿呢。
在地上香炉的旁边,还有两根白蜡,只烧了三分之一,我走过去点着其中一根。
拿着白蜡再朝客厅里打量,客厅左右各有一个套间,右手边的套间还有截楼梯,看样子是往二楼去的。在楼梯的左边,还有一个套间。
三个套间的门顶上全都贴着黄符,我对这些黄符没啥研究,好像是镇宅驱鬼之类的符咒。
三道门也逗没锁,首先推开右边靠北的那扇门,用蜡烛照着亮往里面一看,里面满满当当放着沙发茶几啥的,看样子为了作法,把客厅里的物件儿都搬到了这里面。
又推开楼梯左边的房门看看,里面有一张小床,一个衣柜,还有个写字台,写字台上放的布熊娃娃啥的,看着像是个小女孩儿的房间。
最后推开,客厅左边的房间一看,也是成人的卧室,里面放在一张大床,衣柜梳妆台啥的,这好像是个两口子的房间,我迈脚走了进去,在卧室里四下看看,没啥异常。
朝床上一看,枕头被子啥都有,蜡烛放在床头,心说,就这儿吧,凑合一夜,明天离开。
把身上的衣裳全脱了,拧了拧水,我把它们搭到了梳妆台旁边的一个挂衣架上,然后用手拨拉了一下身上的雨水,把床上的枕头扔到一边儿,直挺挺躺床上就睡,这床还是那种啥“席梦思”床,躺上去特别的软,比胡同里的地面不知道强了多少倍,吹灭蜡烛,躺床上一会儿就睡着了。
睡着睡着,就听见耳朵边儿上有人喊,“地震啦,地震啦!”紧跟着,我感觉身上的床晃动了起来,整个房子好像也在晃,天旋地转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