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进去了?”
疤脸人“啊啊”着点了点头。中!我一转身,走到对面的功德箱那里,把箱子盖打开,箱子里空空的,伸手从书包里掏出个黄纸包,转身冲对面庙里的疤脸人扬了扬,把黄纸包放进了功德箱里。
疤脸人旋即朝我摆了摆手,示意我过去,我朝他走了过去,他把门口让开,自己朝功德箱这里走了过来。
等跟他擦肩而过以后,我立马加快了速度,几步跑到强顺跟前,蹲下身子打眼朝强顺的脸上一看……
就是一愣,顿时气不打一处来。!地上躺的这个,根本就不是强顺,就身形跟衣裳一样,而且还是一个跟我们年纪差不多的孩子。
赶紧回头一瞧,那疤脸人已经不见了,不过那功德箱还在那里放着,起身走到功德箱跟前,打开往里面一看,我刚才放进去的黄纸包不见了。
我顿时咬牙切齿,上当了,不过,嘴角旋即又挂起了一丝笑,不急不缓的走到大院门口那里,放眼朝外面一瞧,就见那疤脸人正拿着纸包,像只兔子似的朝村西北边跑去。
我没追他,等他跑没影儿以后,回到了“假强顺”这里,给“假强顺”看了看,人还活着,只是昏迷了,确切的说,是进入了深度睡眠当中,估计是给人下了啥安眠药了。
手脚给他解开,喊了两声,还是不见动静。一寻思,这里我也不能多呆,没准一会儿那疤脸人就会发现,黄纸包里只是一块被我咬成铜牌形状的烧饼。
地上这孩子呢,也没啥事儿,等他睡够了自己就醒了,不用管他,我赶紧走吧,起身离开老母庙,出了院门以后,我直接朝北拐了,北边是个小胡同。算是个胡同吧,他们这村里没几户人家儿,房子盖的乱七八糟,正经的路跟胡同也没几条。
在胡同的尽头,是一条宽一点儿的大土路,东西走向的,看着像是他们村的主路。来到胡同口儿,我没着急往大路上走,探头朝外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