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过这庙只有初一、十五才开门,这时候庙门都上着锁,没有人,也进不去。
来到庙门口我看了看,门头顶上没有匾额,不过有个小门楼,很有特点,叫人一看就能看出是个庙。这时候呢,庙门并没有锁,虚掩着的,我走到门口轻轻一推,院门吱扭扭打开一条缝。
我没着急进去,隔着门缝朝里面看了看,里面是个大院落,收拾的还挺干净,其他的看不到,又把门轻轻推开一点儿,打眼朝里面又一看,三间大瓦房,中间一间,左右两边各一间,在院子中间位置,摆着一个圆形的大香炉,看着像是铜的,其实应该是个铁铸的。
那小卖部的老板还说,因为他们村子里人少,平常到这里烧香的只有他们村里几个老太太,庙里也没有庙祝啥的。
不过这时候呢,在中间那座庙门旁边,放着一把躺椅,就是过去那种竹子编成的躺椅,现在已经很少见了,就算看见也成老古董了。
躺椅上面居然躺着个老头儿,因为老头儿是躺着的,从我这里看不清他的面目,感觉他好像躺在那里闭目养神。
我没敢往里面进,站在院门口冲老头儿问了一声,“老爷爷,这里是老母庙吗?”
老头儿躺在躺椅上居然没理我,我提高声音又问了一声儿,老头儿这才打躺椅上坐了起来,我朝他脸上一看,顿时倒抽了一口凉气。
就见这老头儿,半张脸上全是暗红色的伤疤,好像是给火烧了似的,眼皮都给烧的睁不开了,看上去一只眼睛大、一只眼睛小,头上的头发全没了,不光秃顶,头上也是疤,所幸这是白天,要是在夜里看见,非吓死人不可。
深吸了一口气,我给自己定了定神儿,又问:“大叔,这里是老母吗?”为啥我又改口叫“大叔”了呢,因为这人看着像个老头儿,但是给我的感觉,应该不是个老头儿,另一半脸上没那么多褶子,最多看着也就四十岁窜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