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盖起来,一半房子一半空旷,空旷的地方跟天台似的。
两个人绕过这些房子,来到房顶空旷的地方停了下来,强顺四下看看,没地方跑了,带着哭腔儿问我:“黄河,咱、咱现在咋办咧?”
我总算喘了口气,这小子终于停下了,我一脸镇静的反问他,“你刚才的话还没说完呢,那个穿绿裙子的,头是个啥?”
强顺一脸痛苦,“头、头、头是蛇头……”
蛇头?难道又是一条蛇精?还穿着一件绿裙子,难道是之前趴男人胳膊上的那条大青蛇?
我忙问,“是那穿裙子的哭的吗?”
强顺摇了摇头,“不知道,你赶紧说咱现在咋办吧,那俩东西,一会儿肯定上来。”
我朝我们刚才上来的楼道看了看,这时候,哭声并没有停止,还是越来越近,显然正在朝我们接近。
我把身子一转,面向饭店的方向,举起手电朝饭店那里照了照。
强顺顿时急道:“咱一会就给那俩东西堵上了,你还有心思给饭店老板发信号呀!”
我看了他一眼,说道:“你说咋办呢?咱总不能从楼上跳下去吧。”
我又说道:“你也别怕,这些东西一般不会亲自动手害人,害了人它们也会遭报应,再说它们要是真想害咱们,早就动手了。”
“那你说咋办呢,我都听你的还不中么。”
我说道:“咱就在这里等着吧,看它们到底想干啥。”
说完,我从身上掏出两根烟,递给强顺一根,强顺战战兢兢接过烟,我又掏出火机去给他点烟,他拿着烟刚要对火儿,手一哆嗦,烟掉地上了,我朝他一看,眼睛不错神儿盯着楼梯口儿,我朝楼梯口那里一看,啥也没有。
强顺一把又抓住了我的胳膊,“来了来了……”
听他这么说,我心里顿时也有点儿发虚,不过,好歹我也是堂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