魄,这样更容易控制被祭祀的人,要不然咱俩也不会不受控制的往河里去,陈辉让咱们把红布绫子系在手腕上,等于是把魂魄又还给了咱们。
给强顺解释完,强顺傻傻的点了点头,也不知道他听懂了没有。
其实,这个看似简单的巫术祭坛,并没有那么简单,祭坛里除了黑旗蜡烛红布绫子,还有两样最重要的物件儿,黑旗跟蜡烛这些,在祭坛里只是起个辅助作用,另外两样物件儿才是最关键的,不过现在看来,那两样重要物件儿已经给摆祭坛的人拿走了,要是那两样物件儿还在,就能反过来咒那个摆祭坛的人了。
经过这么一折腾,谁都没心情再睡了,我跟强顺的衣裳只给火烤干一小部分,还是冷的直打哆嗦,不过我们这时候心里谁也不再闹的慌了,之前闹的慌,都是因为给人发了祷文,祷文肯是发到了那艘白船上。写到这儿,可能有人会问,祷文是个啥呢?祷文,它的性质就是像一封书信,属于通阴契约的一种,关于这个,我只能说到这儿了,再说下去就要犯忌讳了。
三个人并肩坐在河边,看着黑漆漆的河面,谁也不说话,我不知道这时候陈辉心里在想啥,我心里这时候有几个疑问,于是开口问陈辉,“道长,您说……到底谁在那里摆的祭坛,他为啥要害我跟强顺呢?”
陈辉摇了摇头,脸色变的很难看。
我又问:“那您是咋知道的呢,您刚才不是一直在睡着么?”
陈辉看了我一眼,没直接回答,停了好一会儿,这才说道:“在睡梦里有人跟我说的,那人说你有灾,让我起来朝西走百步,灾可破解,还一直告诫我,不管看见啥都别管,直管朝西走,最后,那人在我肩头推了我一把,我醒了……”
陈辉说到这儿,我忍不住问道:“那人是谁?”
陈辉摇了摇头,接着说道:“我醒来以后,就看见你们两个正在往河里走,那河面上还有个白色的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