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道:“这家伙身上肯定装着个啥东西,他就是用那东西砸了我的腿,我要不看看是个啥,我心里不舒服。”
在小个子身上摸索了几下,还真给我摸到一块硬邦邦的东西,在小个子的左裤兜里,我在小个子右手边坐着,掏他左边的裤兜不太方便,让强顺把那东西掏了出来。
原来是一块长方形的牌子,个头能有一百块钱那么大,成人手掌那么厚,我跟强顺要了过来,放手里掂了掂,沉甸甸的,感觉不是木头的,也不是石头的,整个儿上面呈暗青色,像是个很古老的物件儿,从重量跟颜色来判断,应该是铜的,这应该是一块有些年头儿的老铜牌。
我摸了摸铜牌的边角,四个边角儿都够坚硬的,小个子肯定是用它砸我腿上的。
在铜牌的两面,都有符文,奇形怪状的,分不出哪是正面哪是反面,不过有一面的中间位置,多了个符号,我看着符号就是一愣,太熟悉了,之前纸条上跟镜子上都出现过这个符号,就像一条盘着的蛇,还长了四条腿,也不知道是个啥意思。
强顺问我这是个啥,我摇了摇头,看完以后,我又给小个子塞进了裤兜里。其实我这时候,真想把铜牌隔着窗户给他撂出去,我叫你砸我。
一转眼,时间来到了早上八点,之前那个老医生又来找我们俩了,催着我们去交住院费。我们跟小个子不沾亲不带故的,再说这小个子又不是我们撞的,凭啥该我们交呀。
老医生拿我们俩没办法,就问我们,病人家住在哪儿,能不能联系上他的家属,我们就把男人家的地址给了老医生。
一直等到快晌午的时候,陈辉跟男人终于来了,男人交了住院费,陈辉问我俩,那小个子咋样儿了,醒了没有?我们俩同时摇了摇头。
强顺跟陈辉说,“道长,咱走吧,这里没咱们啥事儿咧。”
陈辉把手一摆,“咱现在还不能走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