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叔和大婶听了,表情异常的复杂。
“那,那,劳烦原阳道长了。”大叔望着师伯说道。
“岳父,以后就称我为原阳就好,道长不道长的叫的生分了。”师伯咧嘴笑了起来。
我凝眉,立在一旁,有些失神。
“把包给我。”师伯冲着发愣的我说道。
我将包递给了他,他就从包里摸索出了一个铃铛,又让婶子准备了红绳,然后咬破自己的手指将血滴在铃铛里,挂在了美芳的脖子上。
“您这是?”大婶看着师伯,有些不明所以。
“这是订婚的物件。”说罢,师伯又从包里抽出了两张红字,在上头写上了美芳的生辰八字,还有他自己的,然后按上他们两人的血手印,便让大婶帮忙拿个铜盆进来。
大婶准备好铜盆,师伯就在屋里美芳的床头前,把这两张红纸给烧了。
这红纸刚刚变成一团大火,美芳的身体就开始抽搐了起来,紧接着屋里冒出了一股子黑烟。
“岳父岳母,你们先出去,我倒是要会一会这鼠精!”师伯见黑烟冒出,嘴角反而是露出了笑容。
大叔拉着大婶出了屋子,我则是立在一旁,目光死死的盯着那团黑烟。
黑烟之中,很快就出现了一个穿着灰色长袍的男子,不得不说,这男子长的确实是十分的帅气。
剑眉星眸,清新俊逸,女孩儿看到他应该都会喜欢。
“何人敢与本仙作对?”他的声音如洪钟一般响亮,气势十足。
师伯跟他站在一起,一个干瘪猥琐,一个高大帅气,反而这鼠精看起来像是正义的一方。
“哼,就你个小鼠精,也敢在本道的面前自称为“仙”?”师伯冷笑着,看着那鼠精:“这女子,乃是我原阳未过门的妻子,连她你也敢动,难道就不怕我扒了你的鼠皮破了你的道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