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楼了,白流年则是靠在枕头上望着我。
“你和他相处的好像越来越好了。”他虽然面无表情,似乎故意装出漫不经心的样子,但是,话语中却透出了一股酸味儿。
看他这副模样,倒是挺好笑的,我便故意说:“蒙天逸这个人,很幽默,我觉得跟他待在一起还挺有趣的,所以?”
“有趣?他哪里有趣了,你过来,跟我说清楚!”白流年眉头一凝,看他的样子是真的生气了。
我赶忙见好就收:“不是,我开玩笑的,我去楼下取血浆,你先等着。”我说着,就走出了白流年的房间,却也不下楼,而是到了隔壁我暂住的房间里取出了刀和碗。
费力的在胳膊上划了一刀,勉勉强强的给白流年弄的大半碗的血,因为怕白流年发现,自己笨拙的包扎好了伤口,又在身上喷了花露水,掩盖伤口的血腥味儿。
原本停在枕头上的红蜘蛛仰着头望着我,这几天它都是如此无精打采的趴着,就好像是被吓着了一般。
我端着血给白流年送去,白流年狐疑的看着瓷碗:“之前不是都用袋子装着的么?”
“哦,我帮你倒出来更方便你喝。”我说着冲着白流年笑了想:“快喝吧。”
“恩,你这身上的味道好冲。”我一靠近,白流年便拧起了眉头。
“这蚊子多,我就多喷了一些花露水,你快点和吧。”我催促白流年,他这才端起碗,将里头的血一饮而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