镜子,描眉画眼的。
崔昌盛则是一只手拥着徐傲然的腰间,一只手夹着一根烟。
结果,白流年的一发动车子,我们坐在后座的人差点就被这剧烈摇晃的车身给甩出去,徐傲然的口红都画歪了,靠在崔昌盛的怀里很是不适。
“你能不能好好开?”崔昌盛冲着白流年嚷嚷着。
白流年没有言语,依旧是将车子开的飞快,半个小时之后,徐傲然已经忍不住吐了,我的胃里也是一阵的翻腾,一直咬牙忍耐着。
“停,停车!”崔昌盛因为心疼徐傲然一个劲儿的叫着,白流年没有理会,直到一个小时之后,前面出现了岔路,白流年才停了下来。
而坐在白流年身旁的胡剑却因为身体缘故,已经疼的昏死了过去。
“胡剑?接下来该走哪一条路?”白流年看向胡剑。
胡剑没有应声,白流年便侧过身,轻轻的推了推胡剑的肩膀,便不由的嘀咕了一句:“不好!”
“怎么了?”我一边询问,一边将脑袋探到了驾驶室里,发现胡剑的身下又在流血了。
原本,昨天刚刚断了根,今日便要好好的休息,可偏偏,又这么颠簸了一路,伤口只怕又再次裂开了。
他身体太虚,就连叫停的力气都没有,所以便直接昏迷了过去。
“现在怎么办?”我看向白流年问道。
白流年微微眯着眼眸,就打开车门下去了,我看着他站在两条路的中间,左右各看了一眼之后,便上车,果断的把车朝着右边驶去。
“喂喂,你这么开对不对?别在这瞎耽误功夫!”崔昌盛看着白流年大声的说道。
白流年依旧是习惯性的沉默,但是,我看他的表情,便觉得安心,认为只要跟着白流年,就不会有错。
果然,车子在行驶了四个多小时之后,我门已经开始能远远的看到一些零星的土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