毒草公低声呵斥道。
白流年过来,冲我点头,我这才回犹豫着松开了了毒草公,毒草公捏着银针,不等姐姐开口,就已经扎入了姐姐那薄如蝉翼的肚皮上。
“咕咚”一声,我明显的看到姐姐的肚子上下剧烈的起伏了一下。
“啊!”姐姐歇斯底里的叫了起来。
“按住她。”毒草公命令道。
如今,都已经到了这,我们也只能都听从毒草公的指挥,冯阳和蒙天逸按住了姐姐的手,我则是按着姐姐的双腿。
毒草公捏着银针簌簌的,又是三针,那针头下去再拔出来的时候,居然呈现出了黑色。
姐姐仰着头,叫到最后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,不过她肚子里的东西确实是安静了下来,姐姐也总算是能好好的休息一会儿。
看着姐姐疲惫的昏睡了过去,我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。
毒草公则是站起身,迫不及待的看向白流年:“来。”
白流年也不食言,坐下就跟毒草公把棋盘上的棋子收拾干净,然后开始对弈,我们几个也不懂什么围棋,便都坐在一旁守着姐姐。
蒙天逸估计是昨晚没有睡好,靠着木椅也睡着了,中午,毒草公让那尸毒童子给我们端了一些饭菜出来,他则是眉头紧蹙,盯着棋盘发呆,嘴里还不断的念叨着:“妙哉!妙哉!”
直到我们吃完了饭,他也没有开始下一步。
“哗啦”一声,直到傍晚,外头的天都黑了,姐姐的身下突然流出了一大滩浑浊无比的“水”,我知道,那是羊水。
因为在我们农村,并不是谁都能有钱去镇上生孩子的,大部分的人都是在自己的家里生,我很小的时候就见过了。
我知道,姐姐的痛苦才刚刚开始。
“毒草公,您别再看棋盘了,快过来看看我姐姐的情况吧。”我们几个外行的,急的是团团转,毒草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