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离他那也进,非要将姥姥给安置在后院,还叮嘱我别跟姥姥靠的太近,否则也惹的一身丧气。
他口口声声说丧气,其实就是指的姥姥这段时间都有些无精打采,而且咳嗽不断,我知道这是因为我,姥姥才会成这样的,本就愧疚,自然不愿听姥爷的话,姥爷索性也不管我了,骂了一句赔钱货之后就回自己的房间睡觉。
“姥姥,走,去我屋里。”我伸出手想要把姥姥给扶起来,可姥姥却摆了摆手,说住在这后院就好,只是让我给她倒一碗水,她喝了便睡着了。
我守在姥姥身边,听着她粗重的呼吸身,便知道姥姥这些日子是真的累坏了。
她一连睡了三天,三天里时不时的醒过来看我一眼,便又昏睡过去,浑身都盗汗,咳嗽不止,村医已经过来看过了,说是什么感冒,别的便也什么都查不出来。
姥姥偶而清醒的时候,就逼着我去上学,我是因为担心姥爷不好好照顾她所以才守着她,可是她一再坚持,加上黑娃的母亲这几天过来照顾姥姥,我这才又去了学校。
黑娃已经在学校上课了,面色红润,和之前躺在屋里如死尸的他有着天壤之别。
只是,我发现,他上课一直都低着脑袋,好像是在怕什么,我压低了声音问了他几次,他冲我张了张嘴,想说什么却又再看了一眼陈老师的背影之后沉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