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他摔下去的影子。
我纳闷的看着铁驴和巴次仁,他俩都皱着眉,往脚下面瞅。我也想到这一块了,敌人都厉害到有些恐怖的程度了,他竟然能爬到篮子底下,还在如此的高空中。
没等我们仨商量呢,篮子下方就传来砰的一声。我的脚板还剧痛了一下。
我忍不住的往旁边挪了挪身子,这下我看清楚了,原来的地方露出一个裂痕。我想到了铁驴的锤子。
我心说敌人真是阴损的可以,竟想把我们脚下弄空。而且真要成功的话,我们仨就得落下去了。
我一急脑袋一热,对着篮子底部狠狠踩了一脚,不过又反应过来,心说这岂不是帮了敌人?
我不敢动了,扶着栏杆,甚至都不知道接下来做什么好了。
铁驴和巴次仁脸色沉的厉害,巴次仁还把拳头握的嘎巴响,但这哥俩也都是挺有主见的人。
他俩互相看了一眼,又都盯着猎枪看起来。
猎枪一直放在篮子的一个角落里,铁驴把猎枪拿起来,一把拉开保险,又对着篮子底部砰砰来了两枪。
猎枪是散射,瞬间让底部出现两个大洞,而且洞口边缘处,还沾了不少血。
敌人身子再横也是血肉之躯,一下抗不住了,他呜哇、呜哇叫着,松开拽着篮子底部的手爪,重重的落了下去。
我听他叫的这么凄惨,难受的直想捂耳朵。不过我也顾不上这些了,跟铁驴和巴次仁一起,顺着大洞往下看。
这才多一会儿,敌人就往下落好大一段距离了。我估计等摔到地上后,那么强的冲击力,都能让他陷入地表一两米去。
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,这一刻就觉得肚子好难受,有一股压抑之气来回冲撞,我啊了一声,试图把它排出去。
危险是完全解除了,不过还有一系列后续工作要弄,比如篮子底部要修补好,不然我们没法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