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的,语气上很挑衅。
我问,“有人听到没?出个气说两句!”
但对讲机里只传来轻微哗啦哗啦的声音,并没人应声。铁驴掐着时间,这样过了足足半分钟,我又重复的问了一遍。
就当我以为这招行不通,要把对讲机关掉时,有人叹了口气,说陈家兄弟,别闹了。
我被吓了一跳,不仅是因为这话回的突然,而且陈家兄弟几乎是一个招牌,我立刻能确定,对方是巴次仁。
我大脑简直快当机了,心说他是敌人那一伙的?真没想到!
不过我也没那么笨,因为巴次仁真是我俩的敌人,这一路上他有太多机会抓我和铁驴了,何苦把我们诓到那曲再下手呢?
我看着铁驴,铁驴也拿出一副迷茫的表情。之后铁驴问了一句,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
我俩和巴次仁这么轻松的聊天,比我刚才那种问话还充满挑衅,有敌人耐不住了,用对讲机叽里咕噜的骂我们。
巴次仁不想多聊了,说回去再说后,就把对讲机关了。
他说的回去,一定指的就是旅店了。我们用对讲机也真是太长时间了,保险起见,铁驴也把它关了。
我俩又一起商量,铁驴的意思,先别下定论,巴次仁是敌是友还说不定,我们回宾馆看看再说。
但我俩没直接把摩托开回宾馆去,离着有一段距离时,我们就弃车步行。
我们先绕到旅店后身,发现我们住的房间的灯没开,这说明巴次仁还没回来。我俩又绕回来,躲在一棵树下,这里能隔远观察到旅店正门。
我们等了有半个钟头吧,有人出现了,我一眼就认出来了,是巴次仁。
他现在披个超大的袍子,背上似乎还躺着一个人,而且这人跟他一起,共穿了这件大袍子。
巴次仁走的很急,却也挺警惕,进正门时还四下看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