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别看没胸囊了,却想到毒血,这也是死马当活马医的一个笨法子了。我咬破本来就没怎么愈合的手指,让他们吸我血。在我们忙活这事时,老猫和玄武依旧斗着。玄武一定被我们刚才的举动吓住了,它脑袋还没伸出来,却随便选一个方向,撒丫子快爬起来。老猫趴在龟壳上,一边用刀戳玄武的四肢,试图不让它爬,又一边挥舞着刀,将从龟壳下面爬出来的白蛇的脑袋全砍掉。我很大度,用自己血给那些中毒的男莽人全喂了一遍。等弄完这个,我抬头一看,心里凉了半截。老猫和玄武没影了,我心说他决不能跟这怪物找个地方单练,不然保准吃亏。我问其他人,看到这一人一怪去哪了么?女莽人本来都跑过来照顾男莽人了,有个女莽人似乎也听懂我的问话了,对着一个方向打了手势。我顺着一瞧,是我们来时候的路。我没时间纠结和考虑,也上来一股狠劲儿,四下看看,拿了一把大猎刀,奔着这个方向去接应老猫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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