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要再去那军区医院看看。但每次铁驴都摇摇头。
而在半个月后的那个晚上,我手机响了,拿起一看,是姜绍炎的电话。这时就我独自在房间,铁驴下午就出去了,还没回来。
我没想到姜绍炎能给我打电话,既觉得突然,又有些小兴奋。
我立刻接了电话,抢先问,“乌鸦你好了?”
好久没人回话,就当我都想撂电话时,姜绍炎开口了,他嗓子很哑,跟我说,“来医院,他在211房间等着我。”
我不耽误,也赶巧出门就逮到一辆出租车。我直奔医院去的。
其实这家医院根本不允许外人随便进入的,我还合计怎么跟门卫解释呢,但到地方后,门卫看了看我就放行了。
我猜是姜绍炎打了招呼。我又奔着211去的。
来到门口后,我没急着进入,反倒借着门上的小窗户往里看了看。
姜绍炎穿着短裤躺在病床上,旁边有个护士正给他擦洗身子呢,他眼睛很尖,一下看到我了。
他急着对我招招手。
进去后我默默来到姜绍炎身边,我留意到姜绍炎额头上的刘海被掀到上面去了,第三只眼已经不再了,那里只剩下一个空洞,而且周围的皮肤还皱巴巴的。
也一定是因为这个,这名护士有点害怕,擦拭姜绍炎身子时,她自己身子偶尔小抖一下。
姜绍炎想跟我说话,就跟护士说不用擦了,出去休息吧。
护士巴不得这样呢,甚至连话都没回,扭身飞速往外面走。
这么一来,屋里只剩我和姜绍炎了,他又摸向床头柜,这上面放着荷花烟。
我认得这包烟,是铁驴之前抢过来的,就凭这,我打心里把铁驴损了一顿,心说亏我俩是兄弟,他偷偷来看姜绍炎竟不告诉我。
姜绍炎又说起那番话了,这烟是他朋友送的,很珍贵,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