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驴找到微冲,举着对准老树干上的粗藤,嗤嗤嗤的打起子弹来。老猫举着双刀往那里跑。
他俩配合了一把,在老猫凑到粗藤旁边时,铁驴及时收枪,老猫双刀齐出,横着把粗藤斩为两截。
延伸到树干里的那一截藤根微微抖着,还有种慢慢往树干中缩的意思,至于上面那一截粗藤条,直接也很彻底的萎靡了。
我没用枪也没用刀,因为我觉得这些武器太弱了,举个简单的例子,除草的话,得连根拔起才能永绝后患。
我摸向胸囊,从里面找到好几种药,都是剧毒。我把它们都混在注射器里,又对着正慢慢缩回去的粗藤根狠狠打了一针。
我很果断,这一管子药全推进去了。
粗藤根当场就没了反应,要是把它比作人的话,估计这一刻已经咽气了吧。
在我们反击这段期间,老人还在吹笛子,他看不见我们的行动,还把笛子吹得震天响。
我不知道是这老头子有点聋还是太过投入与往我了,反正他丁点不知道现在的形势。
收拾完粗藤后,我们先来到姜绍炎的身边,姜绍炎都顾不上理我们了,还在叫着。铁驴和老猫一起蹲下身,把刘海又遮上了。
我能看出来,在刘海挡住的瞬间,姜绍炎的疼痛感轻了很多,不过还没让他缓过来。
他叫声变轻了,老猫摆手,示意我们先不要打扰他,让他静一静。
我们又把目光放在老人身上,也都悄悄靠了过去。
姜绍炎的喊声一变,这让老人捕捉到了。他突然停下吹笛子,拿出睁眼瞎的架势,翻着无神的眼睛探了探脑袋。
他还忍不住念叨句,“他们是不是都死了?”
我们仨都忍不住了,我心说这老家伙现在还咒我们呢,我刚想动手,又被铁驴抢先了。
他对着老人的脑袋狠狠抽了一下,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