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拽它们,不然它们的吸盘会更用力,很可能最后将我们伤口附近好大一块皮肉都带下来。
我想到盐了,或者火,只要用这两个刺激它们,它们就会主动收了吸盘落到地上,问题是,这两样东西,我们都没带。
我又想着用药,还忍痛不理脸颊上挂的两个旱蚂蝗,正要摸向胸囊。
姜绍炎三人比我稍微好过一些,他们都用着刀,拿捏尺度的戳身上的旱蚂蝗呢。
姜绍炎一定觉得,我拿药这举动有点来不及了,他想到另一个办法,对我提醒说,“把小鼎拿出来,放妖虫试试。”
我应了一声,也觉得这法子可行。
我迅速把魔鼎摘下来,又把锡纸扯开了,嗡的一声响,鼎内的妖虫全出来了。
我看它们出现后就立刻做出一个鬼脸图案,我心里一喜,从种种趋势来看,它们这是攻击前的前奏了。
我期盼着这些妖虫能跟旱蚂蝗来一场大战,而且我的妖虫被魔鼎孕育过,一定是最后的胜者。
我眼巴巴瞧着,但这一幕却没上演,妖虫依旧组成鬼脸的形状,奔着远处冲去了。
我愣了下神,心说他娘的,这帮不靠谱的咋走了呢?那我们怎么办?
我有过追妖虫的冲动,但哪有这机会,我脸颊上又一剧痛,这深深刺激到我的神经了。
没等我做出啥动作上的反应呢,这旱蚂蝗竟然主动从我脸上落了下去,摔到地上后,嗤嗤往外喷血,最后蜷曲成一小坨死掉了。
我望着这一幕,脸颊上还热乎乎的,似乎有股汤正往下流,这一定是我的血。
我突然来个念头,自己的血被医生说过,带着剧毒。既然刚才毒毛虫能用毒对我们发起攻击,我为何不反其道行之,来个毒攻呢?
我上来一股狠劲,也不嫌疼的对着十指狠狠咬了下去。我咬的比较深,这一下,十指上全是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