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伙的。
之前付彪还给这女警花做保证呢,说她没问题,现在一看,这就是屁,也不知道付彪问题大不大,反正我们仨又被蒙在鼓里了。
我没时间多想叛徒的事,因为看状态,再不给姜绍炎和铁驴解毒的话,他俩很可能就救不回来了。
对氰化物,一般情况下是没啥好办法的,甚至换做别人,只能默默看着他俩死掉。
但我胸囊里还有一种叫万用解毒药的药,这玩意是注射式的。我曾看过胸囊那个小字典,知道这药的神奇,里面是纳米海面疫苗,能随着血液流动去吸附吞噬毒元素。
虽然不能保证百分百有效。我却真被逼的没招了,决定用这药试一把。
我不敢弄出太大的声响,偷偷忙和起来。先拿出注射器,将解毒药弄到管里,再分别给姜绍炎和铁驴注射。
这期间警花从休息室里走出来一趟。她的目的很简单,特意隔远往我们仨这边儿瞧了瞧。
我提前做了准备,半咧个嘴装睡,警花一定对毒药很有信心,也没过来再次查看啥。
我给姜绍炎的注射很成功,也没出啥岔子,但等弄铁驴时,飞机抖了一下,估计是遇到气流啥的吧?
我被这么一弄,外加刚喝完毒咖啡,胃不舒服了,而且连带着,嗓子眼特别痒。
我知道不好,这是要吐的节奏。我刚给铁驴注射一半的解毒药,这时为了不让自己吐出来,我赶紧捂嘴巴揉胸口的。
但稍微晚了一步,我就觉得一种酸劲儿从下往上的直接钻到我嘴里了。
我嘴中也立刻多了一股汤。这把我愁坏了,心里冒出两个想法,我是把这股汤硬生生咽回去呢?还是悄悄吐了?
我们仨的座位上都没垃圾袋,这么吐的话,酸味会很快蔓延出去,让其他乘客抱怨,这也肯定会引起斯文女她们的注意。
现在姜绍炎和铁驴都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