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出发前,理发店里来了个酒蒙子,他非要在这儿剪头,中途还睡着了。
当时我还笑话他呢,现在一想,我这双眼珠子真是失败,他剪头是假,借机打探消息是真。
我把这分析说给姜绍炎和铁驴听,铁驴立刻回复说我想的有道理,姜绍炎依旧没吭声,但他把手机拿了出来。
他给警方再次打电话,接通后他让警方迅速找到素描专家,按照他提供的特征做出画像并发布悬赏令。
我发现姜绍炎描述一个人的特征时,用词很怪,但也很准,我听着他的话,也在头脑里构想一番。
在他描述完的时候,我脑袋中也出来一个画像了,跟那酒蒙子至少有九成相似。
但姜绍炎还对这种描述不满意呢,撂下电话,他叹了口气,说很麻烦。
笨寻思,这酒蒙子肯定也是个精明人,他来到理发店时,很可能乔装了,甚至就算没乔装,他逃走时一乔装,我们同样很难认出他来,更别说没跟他见过面的警察与老百姓了。
我心里愁上了,也觉得这次做任务是我加入特案组以来,最郁闷、最失败的一次。
姜绍炎本来把精力又放在死去的店老板身上,但没一会儿呢,他又招呼我和铁驴离开。
他的目的很明确,去曲惊监狱附近的那个农家院看看。他怕农家院不安全,想把大妈和斯文女都转移了。
我们依旧开着这辆宝马车,我发现车主挺有本事的,这车刚遇到一个红绿灯停车时,就有交警过来盘问。
这交警本来很紧张也很兴奋,似乎觉得终于抓到偷车贼了,也因此能立功了,但他一定被车主误导了,不知道我们是特警。
姜绍炎懒着跟交警费口舌,用交警手机给警方去个电话,至于通话内容如何?我们也没心情听了,留下还在接电话、表情突然变得诧异的交警,飞速离去。
又用了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