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耳朵可是很敏感的部位,小伙被这么弄,能不疼才怪,而且他疼的眼泪都挤出来一滴。
他也没刚才那股劲儿了,嚷嚷着直求饶。
铁驴气没撒完呢,又凑到小伙耳边吼,“艹你姥姥的,你个不孝的东西,连你爹姓啥都不知道了,赶紧回家问你娘去。”
他又使劲一推,让这小伙脚一滑,噗通一声坐到地上。
姜绍炎不想跟这官二代多搭功夫,招呼我们上宝马。这次还是他俩坐在前面,我自己坐到后座上。
但一上车我才发现,车震那女子还没走,甚至衣服还没穿。估计她以为小伙能把我们轰走呢。
现在她看着我们尤其是我阴沉的脸,吓得面色发白,想赶紧穿衣服了。
我还纠结着呢,要不要我再出去一会儿,给她腾点功夫呢?
但我还是太善良了,铁驴坐在副驾驶上,一看这女子磨磨唧唧的,他不耐烦了,把枪掏出来,还上了膛,指着女子说,“小娘们,我们有任务,你懂该怎么做么?”
这女子看着铁驴,发呆的点点头,又立刻打开车门,光着身子逃了出去。
这一刻我觉得我们仨跟土匪没啥区别了,但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吧,这也不能怪姜绍炎和铁驴。
姜绍炎开着宝马继续上路,这次车速很给力了,我看表盘指针时不时到一百八的档位。
就这样我们一路经过石城,又来到另外那个郊区的理发店门前。
隔远我就看到了,理发店大门紧闭的,铁栅栏也都拉了下来。
我们之前也在这理发店住了几天,我知道夜里铁栅栏是不会拉下来的,眼前这种情况,很说明问题。
不仅是我多想,姜绍炎盯着理发店,还不敢相信的念叨一句,“真是他?怎么可能!”
我们现在说啥都没用,姜绍炎把宝马开到店门前,又当先下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