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先骂了句,“他娘的,敌人边打边走,离咱们不足百米了。”
我一听更急了,也一把抢过铁驴的枪,想快点装弹。
我想的是,一会一场恶战在所难免,甚至这种近距离拼枪,赌的真就是个运气了。
我都不知道战斗结束后,我们四个人还能活下来几个。
冷手像我一样沉着脸,姜绍炎和铁驴互相看了看,却都坏坏的干笑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