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山压多长时间?
我胸口很闷,说话很费劲,一边尽力扯嗓子喊铁驴,一边乱舞手乱蹬脚。
我这么一通忙活,终于引起铁驴的注意了。他尴尬一咧嘴,把身子从我上面挪开了。
这沙袋不算太高,我们要站起来,很容易让脑瓜顶露出来,所以我们都弓着身子。
那哨岗的警察看我们躲进去后就不开枪了,只是把探照灯照过来,让灯光把这片沙袋附近都笼罩住了。
毒枭也知道现在不是斗嘴的时候,就不再说啥了。我们四个都贴着沙袋蹲好。
铁驴是用枪的老手,经验足。他先叹了一口气。冷手扭头望着铁驴,微微点头,似乎明白铁驴这口气为啥而叹,也赞同他的这次叹气。
我却迷糊了,心说他俩卖啥关子呢?另外铁驴不是带手枪了?虽说手枪不如冲锋枪火力强,但也都是枪,怕啥?
我跟铁驴念叨一句,让他拿枪伺机冲出去,把哨岗端掉。
铁驴沉着脸,回复我说,“做不到,对面这个哨警,从他刚才开那几枪到现在能举枪等着,都说明他是个高手。高手比拼,往往更看重先机。现在他占着先机,我跑出去的话,很容易中弹。”
我承认自己想的简单了,也琢磨起来,看有啥办法能扭转这所谓的先机。
冷手听完这话没啥反应,毒枭看铁驴的眼神都变了,念叨说,“熊哥不愧是杀手,懂得真多。”
我们这么熬了有小半分钟的时间,对面哨警还没动静,我觉得这么下去不行,尤其现在是我们在越狱,再这么耽误,迟早跑不了。
另外我又没啥好法子,只能焦急的看着铁驴。
铁驴拿出一副犹豫的表情,他一定有啥办法了,就是这法子不太稳妥,被我这么一看,他一横心,跟我们说,“这样吧,两位大佬不用动,保护好自己就行,三目鼠,你配合我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