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紧,第一反应是这老娘们不是故意整我吧?她这么随随便便一皱眉,岂不表明我在撒谎么?这更会让狱警他们以为,憨狱警和断指狱警的死是我和铁驴搞出来的。
我有点小紧张。狱警头儿发现我的不对劲了,他又问斯文女,“大师,怎么样?”
斯文女微微摇了摇头。狱警头儿一下来脾气了,对着桌子又一拍。这次斯文女做好准备了,倒是没被吓到,而我依旧一激灵。
狱警头儿对我吼着说,“好啊,三目鼠,我他妈的就觉得你们有问题,果不其然,快如实招,不然让你上电椅。”
我经过这么短短一小段时间的缓冲,打心里意识到一个问题。
较真的说,刚才交待运尸经过时,我确实“撒谎”了,因为隐瞒了一段。我们跟老猫商量事的经过我没说,这一定让我在表情或肢体语言上有所异常了。
我暗暗佩服这个心理大师果然不一般,另外我也在想招儿,怎么能避过她的眼睛。
我发现自己还是火候嫩点,这么一打心里合计,肯定又露出啥马脚了。斯文女凑到狱警头儿旁边,耳语了一番。
我不知道她说的是啥,但狱警头儿彻底怒了,说我这混蛋,胆子不小,来到阎王殿了还敢撒野。
他指挥手下,让我上电椅。
我肯定不想挨电,一边跟狱警头儿说让他听我解释解释,一边又跟来到我身边的狱警推来推去,想尽量拖一段时间。
但这俩狱警太狠了,有个狱警摸到电棍先对我一顿啪啪啪。
我一下觉得身子特别酸软,整个人也提不起力气来了。我被他俩架着,一路拖到电椅上。
有个狱警握着那个罩子,另一个狱警从椅子后面拎出一个小水桶来,还从里面捞出一块吸满水的海绵。
他把海绵压在我脑袋上,在一使劲下,里面的水嗤嗤往外溢。
我整个头顶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