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了,连冷手也瞧出不对劲了。他蹲在铁驴旁边问了句,“老熊,你到底怎么了?”
铁驴望着我和冷手,又往下看了看。他确保一层没有人进来后,又招呼我们都蹲下,围成一个圈。
他压低声音问,“你们觉得,咱们这次来搜的真是没越狱成的犯人么?”
我没急着回答啥,本来也一直没想过这个问题,现在被铁驴强调着,我思维活跃起来。
冷手是个头脑简单的主儿,他没想那么多,直接说,“那帮条子既然这么说,咱们就这么听着呗。”
毒枭跟我一样没回答啥,不过他呼吸那么粗,说明还害怕呢,心不在焉的根本没太听我们之间的谈话。
铁驴也不藏着掖着,又往下说,“刚才大家都看到救护车了没?上面躺着一个哨警,他受的什么伤?”
我承认自己看的太马虎,没太留意。冷手回忆一下,接话说,“上衣带着血,还有口子,是刀伤。”
铁驴点头,又补充道,“他整个人精神恍惚的,貌似还受到了很严重的惊讶。你们想过没有,既然是冷兵器给他造成的伤害,说明这个犯人已经接近哨岗了,甚至已经爬到哨岗上了,这才能近距离的把哨警打伤了。”
我们都认可铁驴这种说法。铁驴继续,“咱们换位思考一下,要是咱们越狱的话,都走到这一步了,还有逃回去的道理么?”
我打心里这么想的,既然敢越狱,肯定是豁出去了,眼瞅着逃出大墙了,就算被无数机枪瞄准着,死也得扑到外面去吧。怎么可能还半路回去呢?难不成这犯人在想,这次越狱差不多能成,没啥挑战性,先回到监狱里,以后再来一次?
这次不仅是我,连毒枭也听进去了,我们仨一起摇头。冷手还忍不住骂骂咧咧几句,说真他妈的邪门了,既然没人越狱,哨警怎么会受伤呢?
铁驴又给我们点了几句,说难道非要有人越狱,